2010-07-29 10:09?來源 溫視 【點擊:】次
張小雨訪談中,很明顯的感覺到張小雨人體寫真帶給她的不僅僅是成功喜悅,而更多的是社會壓力帶給她的煩惱和痛苦。社會很公平,任何成功都不會是一帆風順的,張小雨的成名也夾雜著人們對她的褒貶不一,對張小雨的社會評價也是正反都有。從下面記者對張小雨的訪談,我們或許可以更多的理解張小雨和張小雨人體藝術。
采訪張小雨的第一個問題是“你今年多大?”本以為她會介意這樣的問題,但她很高興地回答了。“1985年出生,你應該叫我姐姐。”然后很高興地笑了,笑容那么美麗、那么頑皮、那么親近。張小雨是個美麗的女孩,甚至比她的照片漂亮很多,這就是她給我的第一印象。
記者:你選擇姿勢的時候有沒有一些回避呢?我的意思是說很少有人能夠完全正面地拍攝人體照片?你挑戰這種極限,肯定要先突破自己的心理極限?
張小雨:我是選擇一種適應的角度和光線等等,做一些比較適合的舞蹈動作,其他沒有什么過多的考慮。
記者:拍攝可能和出書是兩碼事兒,照片可以做自己欣賞之用,但把這些公諸于眾,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 張小雨:沒錯,拍攝時下了很大的勇氣。
張小雨:可以這么講,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回頭一想,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那個等等細微因素,根本就走不到今天這一步。
記者:有勇氣出書,但書出來以后,你卻在媒體面前消失了,為什么沒有勇氣面對大眾呢?
張小雨:應該說沉寂了兩年,但有個時間順序。出書以后,我跑到老家,我很害怕,因為這畢竟是一本人體的書,肯定會遭到一些流言蜚語,所以躲了兩個月,后來覺得沒什么大反應,我還很高興,就回到北京工作。誰想后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事情爆發以后,我就開始沉寂了。
記者:沉寂的時間都做些什么?整天以淚洗面嗎?
張小雨:(笑著說)發傻!差不多是以淚洗面的,不過也不能整天,因為人的眼淚畢竟有干的時候。那時候,情緒波動特別大,聽到一些溢美之詞時很高興,感覺在天上;聽到一些流言蜚語時,很痛苦,感覺在地獄。基本上拒絕和外界接觸,把眼睛蒙上過日子,時間大概持續了一年半的時候,后來決定出第二本書,我才逐漸地放松。
記者:那種精神狀態下,你又出了第二本書?
張小雨:是啊,有時候,人的逆反心理很強,越是在谷底的時候,求生的心理就會越強。當時很多人說,這是色情不是藝術,我特苦惱。一個人說,張小雨你做的是很不光彩的工作,我可以不在乎,而后一百、甚至一千、一萬人都這么說,我就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這樣,情緒就越來越差。后來,人美社的領導安慰我,做我的思想工作,他們說如果這不是藝術我們為什么要出這本書呢?我們這樣做不是毀張小雨,而是砸我們的牌子。慢慢地我想通了,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人美社問我,有沒有勇氣拍第二本?我脫口而出說有,現在想想,這是從心底發出來的聲音。所以至今,我都感謝那段時間對自己、對社會、對藝術的思考,我覺得這種思考很寶貴。
記者:寫真集在我看來給你帶來了很多麻煩,官司纏身,可你又選擇了上第二次法庭?
張小雨:沒有辦法。法律規定,如果兩年之內你放棄起訴的話,你就永遠放棄了追訴的權利。原本我是一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但很多朋友說如果放棄,我就要背一輩子的黑鍋,所以我才站出來(狀告張旭龍)。其實,(這兩次官司)讓我很傷心。開始的時候,攝影師要求賠償21萬,但我覺得寫真集也是我勞動的成果,后來法院最終判決支付10萬元,我尊重了法院的判決,但我說目前沒有這么多現金,只能先拿出4萬,看在往日良好的合作情分上,剩下的在一個月之內湊齊了再給,可這樣的請求也遭到了拒絕,對方竟要求法院立即對我進行強制執行,比如封我的工資、封我的車,太讓我沒有想到了,這對我的刺激很大。我覺得做人應該厚道一點兒,我是以真誠的心對待別人的,一直息事寧人、忍氣吞聲地保持沉默,可是沒有想到……而且,我完全沒有侵權,只是作品的完整性有出入,這也是照片編輯的需要。現在,還有很多人說張小雨侵權,我覺得挺無聊的,我覺得要開始保護自己了。所以當自己的權益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遭到侵犯之后,當一忍再忍、實在無路可退、被逼進死胡同之后,當我牙被打掉和血吞進肚里也不愿將任何人拉下神壇的努力失敗之后,在朋友的支持和激勵下,我不得不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地拿起法律的武器來維護自己的權益。不過,通過這件事,讓我結交了很多朋友,也使很多人在共事的過程中慢慢地了解我,以前他們都說我張小雨是問題青年,是精神障礙,不過現在他們都理解了我。張小雨很開心地笑了。
社會和人們對張小雨的評論在很久一段時間都會是有正有反,這一切都和我們的社會體制傳統思想有關,也許等若干年以后,我們的全民素質再提高一些,對人體藝術的認知再深一些,那時候就容易讀懂張小雨人體藝術,也會少了很多關于張小雨人體藝術是不是色情的爭論。
編輯: 溫州在線